忙里偷闲,下午时候,偷摸抽空看了一眼潘老师的跨界歌王cut,唱老李,《给自己的歌》。我是老李的脑残粉,这首词美得要命,坦坦荡荡。cut里潘老师虽然唱得有些不在拍,还有点跑调,但很正常,提前料到了,然而老李这首歌配潘老师的故事,是给自己的歌,给自己的故事。

潘老师蒙眼睛唱的,没扯布片时,看着敞开的花格衬衫,深蓝牛仔裤,瘦瘦白白,梗着脖颈,固执执拗,就非常像一个树一样的少年,仿佛将要少年不知愁滋味,说“怕上层楼”。然而唱到最后,声音环绕,看到潘老师再拉下蒙眼睛的布片,我一瞬间就很难过,因为潘老师的眼睛早就不是少年了。这不是少年,也上过层楼,很多故事被普罗大众掰开揉碎,当茶余饭后剔牙闲聊的谈资,还沉沦了好些年,酸甜苦辣都尝过。

唱完最后一句,他自然而然叹气,抿起嘴唇,眼睛闭上,仰头朝天花板上看,表情显而易见,有点伤心和无奈,故事萦绕,挥之不去。但尽管如此,尽管潘老师必然不再是少年,但眼神却依然真挚。少年是什么呢?或者是年少气盛,年少轻狂,但一定真诚诚挚。潘老师不再有少年的蓬勃气质,但依然真挚,这实在难得,甚至太难得。不算一个少年,还能算半个少年。

我喜欢一个还能算是少年的人,在经过很多很多,可以完全不再去做少年的事后,还能有一点真诚诚挚,拿给世界。这点真挚对世界当然不算什么,对自己却很不容易。潘老师不容易。希望不容易的潘老师能够稍微容易一些,好一点,更好一点,更加快乐。尽管大多数时间里,我都是一个幸灾乐祸,看戏不嫌台高的坏蛋,但我依然希望,时势可以对真的少年更好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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